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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涉税舆情治理的构成要素、现状及趋势分析优化涉税舆情治理流程是提升涉税舆情治理效能,降低涉税舆情治理成本,提升税务系统公信力,塑造税务机关良好形象的现实需求。涉税舆情治理流程优化是一个综合性课题,要想研究这一课题,就要准确把握涉税舆情治理的构成因素,全面了解当前课题及与课题相关的研究现状,分析研判涉税舆情的发展趋势。基于此,本文先分析了涉税舆情治理的构成因素,再运用大数据和大数据思维探究涉税舆情近年来的发展状况,进而对新时期涉税舆情的发展趋势进行研判把握。一、涉税舆情治理的构成因素开展涉税舆情治理工作首先要把握涉税舆情治理的构成因素,如涉税舆情的构成要素、涉税舆情治理的主客体和涉税舆情治理的目标
2、与成本。(-)涉税舆情的构成要素随着移动互联技术的发展和智能移动终端的普及,社会公众越来越偏好于利用网络平台获取信息资讯、参与社会活动,所以涉税舆情频发于网络新媒体平台,并且一些产生于传统媒体平台的涉税舆情也被迁移至网络新媒体平台进行二次传播和发酵。鉴于此,新时期涉税舆情治理的重心应转移至网络涉税舆情治理上。本文的研究方向是网络涉税舆情,所称的涉税舆情即为网络涉税舆情。关于网络舆情的构成要素,学界历来存在三要素、四要素、五要素、六要素等主流说法。从本文的研究视角出发,涉税舆情应至少包含以下六种要素:网民群体、网络平台、涉税事件、互动传播、关注度、影响力。具体而言,任一涉税舆情的形成和发酵需要六
3、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看出,网民个体依据使用偏好选择网络平台,并基于平台、兴趣等黏性形成一定规模的网民群体。同质网民群体单纯数量层面上的扩容可形成基于一定意见、审美等偏好的松散网民群体联盟。涉税舆情六要素之间的互动具体表现为:涉税事件发生后,会引发某一类网民群体的关注(在某一网络平台进行评论、转发、点赞等形式的互动),一旦网民群体对该涉税事件的关注和参与热情超过一定的阈值,就会将传播流域扩散至其他网络平台和网民群体,并形成完备的传播链条,进而覆盖更多层级的网民群体联盟和媒体、社交平台,使得该涉税事件的关注度骤升,传播流域面积进一步扩大,相应的舆情参与群体数量增大、级别增高。这些参与网民群体数
4、量、级别和传播流域共同构成了关注度(或称为热度)指标,而关注度的大小直接决定了该涉税舆情事件的影响力大小。(二)涉税舆情治理的主客体从舆情的定义来看,舆情的主体应是“舆”即公众,客体是“情”即公众的情绪;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视角来看,二者分别代表着一定阶段的社会存在和它的反映一一社会意识、社会心理。但从涉税舆情治理的语境和工作实际来看,涉税舆情治理的主体应是税务部门,其客体应是网民群体以可感触形式表达出来的社会情绪。涉税舆情治理的主客体需要通过关联性因素达成联结,而关联性因素包括外部因素和内部因素。外部因素即经济、政治、社会等国家层面的治理环境的发展和变化,以及其他社会主体如政府部门、企业法人、自
5、然人等的涉税行为。外部因素是税务机关难以掌控的非可控性变量因素,其外延大、变量多、涵盖广,同时也是构造涉税舆情治理客体的基础性因素。内部因素即税务机关、税务工作者的体制机制和具体行为,如税务机关的行政行为、执法行为、纳税服务行为,内部财务、人事等管理制度和行为,税务干部队伍的整体党风廉政建设和税务干部个体的廉洁从税言行,等等,以及各项税收法律法规政策的制定与执行。内部因素是税务机关可以掌控或介入参与的可控性变量因素,其内涵相对孤立、变量相对较少、主要集中于税务系统内部。另外,内部因素还是构造涉税舆情治理客体的关键性因素,治理主体开展治理行为的主要抓手。在现实生活中,外部关联性因素广泛存在于公众
6、的日常生活中,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和塑造着公众个体对税收工作的看法与对税务部门、税务行为的观感,奠定了各类群体对税收工作、税务部门、税务行为的群体认知。需要注意的是,这类认知并不是全面且客观的,受个体的知识素养、信息获取和所在集体的群体共识影响,往往具有较大的差异性,难以做到客观、中立、全面,甚至包含大量的刻板偏见。因此,通过外部因素的环境构建,网民群体已然形成了对税务部门和税收工作预设的立场及观点认知,形成了尚未以可见形式表达出来的社会情绪云团,一旦内外部因素相结合产生了导火索事件,就会直接刺激网民群体以可见的形式将这种情绪宣泄出来,从而生成涉税舆情治理客体。(三)涉税舆情治理的目标及成本在涉税
7、舆情治理实践中,有的税务机关将目标设定为清空网络平台上的涉税言论,希望网络平台上最好不要出现任何涉税舆情,然而,这种目标设定和治理预期明显是错误的,也是不可能达成的。首先,涉税舆情的产生不仅受制于内部因素,也取决于外部因素,税收作为国家治理的基础、支柱和保障,与每个公民的生存与发展休戚相关,自然会受到社会公众的关注,涉税舆情的产生有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性和必然性。其次,涉税舆情治理的客体是网民群体以可见形式表达出来的社会情绪,而不是网民的具体言论,清空网络平台上的涉税言论并不会消解网民群体的社会情绪,反而有可能会进一步刺激网民群体,使其形成偏见性更为显著的社会情绪,从而造成原生舆情处理的
8、复杂化或次生舆情频发的不利局面。涉税舆情治理的直接目标和短期目标应是有效消解负面客体,即社会公众、网民群体对税务部门和税收工作的负面社会情绪,并通过与税收宣传工作相结合,促使社会公众、网民群体形成对税务部门和税收工作正向的社会情绪,构造出良性的税收舆情生态,从而达成理性的社会税收共识。因此,涉税舆情治理的主要手段应是舆情预防和引导,而不是压制言论或漠视负面言论,涉税舆情治理不当必然会产生相应的治理成本。涉税舆情的治理成本包括具体的税收法规政策公信力、税务部门形象和涉事税务干部个人发展前途,这些是涉税舆情治理不当所产生的直接成本,会在一定时期内和一定区域内对具体税收法规政策的执行、税务行政、执法
9、工作和内部管理工作的开展,以及涉事税务干部个人和税务干部队伍整体产生负面影响,随着时间迁移和弥补举措的落实,这些负面影响可以得到部分乃至全部的消除。宏观来看,涉税舆情的治理成本包括国家税收法律体系的权威、税收法治化和现代化建设的公信力及国家行政机关和公职人员队伍的形象。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而言,不当的涉税舆情治理措施所产生的影响力一旦超越某个阈值,就可能在社会公众内心留下负面的认知形象,并伴随其他负面涉税舆情的发生得到强化和固化,长此以往,易由局部到整体、由区域到全面,大而化之地形成对税收法律体系、税收法治化和现代化建设、国家行政机关和公职人员队伍的负面偏见。这种群体性的偏见一旦形成,在短时期内
10、是难以实现有效消弭的,且存在不断强化和扩散的可能性,可能会对我国税收事业和国家现代化事业产生不利影响。具体的和宏观的成本相统一,既是涉税舆情治理的成本,也可称为涉税舆情治理的政治成本。有效控制政治成本是涉税舆情治理的间接目标和长期目标之一。止匕外,负面涉税舆情事件的发生常常是海恩法则和破窗效应的体现,即负面涉税舆情事件的产生并非完全是孤立的和偶发的,其背后往往隐藏着系统性的税收治理风险,如不及时加以重视和整改,将引发更为严重的负面涉税舆情事件或税收治理危机。通过系统性开展涉税舆情治理,及时排查发现风险点,将系统性风险消弭于萌芽阶段,是涉税舆情治理的另一个间接目标和长期目标。各级税务部门在开展涉
11、税舆情治理工作时应牢固树立风险意识和成本意识,及时更新治理理念,优化治理流程,升级治理手段,严防因治理不当而造成的成本抬升。二、近年来涉税舆情的发展现状下面以“税、税务、税法、税收、纳税服务”为关键词组,以20xx年X月份至20xx年X月份为监测时段,梳理全网涉税舆情的关联信息,并运用大数据技术、大数据思维对数据图表进行了可视化处理,从关注度态势、主要涉事平台、网民群体情绪走向、传播热点、典型事件五个维度对近年来涉税舆情的发展现状进行系统性分析。(一)关注度态势走向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总体关注度走势具体所示。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分月份转评赞和文章总数具体如所示。在监测时段内,以“税、税务、税法、税
12、收、纳税服务”为关键词组共搜索到相关数据X条,平均每月近X条。其中,X年X月份至X年X月份的关注度最为活跃,单日关注度最高峰出现在X年X月X日,数据累计达到X条。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网络评价总体发展趋势具体如图X所示。如图X所示,通过爬虫抓取和人工智能分析监测时段内的所有信息文本,得出涉及“税、税务、税法、税收、纳税服务”主题的言论及文章,主要以中性评价为主,占比达X.X%;积极评价较少,占比为X.X%;消极评价最少,占比为X.X%。(二)主要涉事平台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的主要产生平台占比情况具体如图X所示。如图X所示,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主要高发于微博、微信、网页和媒体客户端,境外平台也有少量分布
13、。其中,微博数据占比X.X%,排在第一位;其次是微信数据,占比X%;排在第三位的是网页数据,占比X.X%;客户端数据占比x.x%,排在第四位。此外,还有X.X%的数据源自境外社交平台。(三)网民群体情绪走向本文剔除监测时段内采集到的涉税舆情信息中的一般性报道,并对受众网民群体的倾向性言论进行智能分析,得出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受众网民群体的情绪走向图。如图X所示,从图中的五种情绪(高兴、愤怒、悲伤、厌恶和恐惧)走势来看,对于“税、税务、税法、税收、纳税服务”主题事件,网民情绪整体出现过XX次较为明显的波动。从整体来看,“高兴”等正面情绪占据主导地位,其中,X次情绪波动为“愤怒”情绪主导,X次为“高
14、兴”情绪主导,X次为“悲伤”情绪主导,X次“高兴”和“悲伤”情绪参半。X年X至X月份是情绪波动的第二、第一高峰,分别由“愤怒”情绪和“高兴”情绪主导;X年X至X月份,网民群体“高兴”情绪开始爬升,并形成了情绪波动的第三高峰。从具体情绪占比来看,网民群体的“高兴”情绪占比高达x.x%,排在所有情绪之首;“愤怒”情绪其次,占比X.X%;“悲伤”情绪排在第三,占比x.x%。此外,还有xx%的“厌恶”情绪和XX%的“恐惧”情绪。由此可知,网民群体的正面情绪占比为X.X%,负面情绪占比达到了XXXX%,二者数据趋近。通过对监测时段内网民群体的负面情绪进行整体分析,本文制作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受众网民群体负
15、面情绪的走向图如图X所示。从图X可知,网民群体的负面情绪经历了X次较大的波动。从整体来看,以“愤怒”情绪占据主导地位,其中,X次情绪波动为“愤怒”情绪主导,X次为“悲伤”情绪主导。X年X月份出现了负面情绪的第二、第一高峰,均以“愤怒”情绪为主导;X年X至XX月份,“悲伤”情绪混杂着“厌恶”“恐惧”和“愤怒”开始爬升,形成了以“悲伤”情绪为主导的第三高峰;此后,愤怒情绪持续占据主流,生成了X年X月份和X年X月份的两次负面情绪波动高峰。(四)传播热点分析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的热门主题词具体如图8所示。由图X可知,在整个监测时段内,当谈及“税、税务、税法、税收、纳税服务”等话题时,网民群体经常联系到的
16、热门主题词有:微博、转发、税务、税法、税收、税务局、个人所得税、增值税、起征点、减税、企业、会计、扣除等。监测时段内涉税舆情的引爆点具体如图X所示。如图X所示,图形大小为文章转发数。在监测时段内,“税法”成为网民群体热议的引爆点,最多一个小时内获得XX次的转发、X次的点赞,文章数量更是高达X篇;“税务”和“税务局”的热议程度较高,而“税收”和“企业”的热议频率较高。三、对新时期涉税舆情发展趋势的研判通过上节对近年来涉税舆情发展现状的数据进行分析,可得出以下结论:第一,近年来涉税舆情事件在总量上持续平稳增加;同时,受网民群体和新闻媒体的关注度也越来越高,并呈现逐渐向境外平台扩散的趋势。第二,涉税舆情事件的总体烈度有所下降。近年来,涉税舆情事件总体评价以积极为主,网民群体的正面情绪也占多数,说明网民群体对于税务系统近年来的改革和工作成效持认可态度的居多。但也要看到涉税舆情负面情绪占比近半,单一涉税舆情事件中部分网民群体表达出的负面情绪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