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亦--“识仁”与“以心观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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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亦】“识仁”与“以心观心”栏目:思想探索发布时间:2015-06-24 22:11:20标签:曾亦作者简介:曾亦,男,西历1969年生,湖南新化人。曾任职于复旦大学社会学系,现任I人文学院哲学系教授,经学研究所所长。兼任复旦大学儒学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思想5心研究员、上海儒学研究会副会长。著有:本体与工夫一湖湘学派研究(上海人民U08年),共和与君主一康有为晚期政治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G学史(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主编何谓普世?谁之价值?(华东师范大,2012 年)“识仁”与“以心观心”作者:曾亦来源:作者授权儒家网发布原载于本体与工夫湖湘学派研究(上海人民出版

2、社,2007年出版)时间:孔子二五六六年岁次乙未年五月初九日辛未耶稣2015年6月24日“正心”若只是当作一求静的功夫(即主敬),朱子尚犹许可,至将其作为一上达本体的功夫(即主静),朱子则万难同意,而仅视为功夫至极而后有的效验。朱子对明道定性书的把握仅止于此,其对“主静”的了解亦仅止于此。故朱子论濂溪“主静立人极”之说,只是说到立个未发之中(即心之寂然不动的状态),而绝不可能说这个静就是本体。因此,朱子言仁,强调要与义、礼、智一起看,认为仁只是理,而不可在心上说。对朱子来说,“识仁”充其量也不过是识仁之名义而已,即所谓明理。这与明道、五峰对“识仁的理解有根本不同。又安得乐?订顽意思,乃备言此体

3、。以此意存之,更有何事? “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未尝致纤毫之力,此其存之之道。若存得,便合得,盖良知良能,元不丧失,以昔日习心未除,却须存习此心,久则可夺旧习。此理至约,惟患不能守,既能体之而乐,亦不患不能守也。2关于此段意思,须辨明两点:其一,明道在此强调以仁包义、礼、智,这与朱子为了说明仁是不动之理而将仁义礼智并列不同。其二,识得“浑然与物同体”之理,与朱子所说的“识仁之名义”不同,后者只是讲论所得,而前者则是心上真切有体会。又,明道说要“诚敬存之”,若以为所存的是理,则始终有一物横亘在心中,如此则滞而未化,可见,所存的只是“与物同体”的心,而非“与物同体”的理。并且,明道接

4、着又说,如此便能“不须防检,不须穷索”,若以为存得是理,恐怕不能有此效验也。因此,五峰之“察识涵养”功夫实本“识得此理,以诚敬存之”一语而来,察识即是要体会那“浑然与物同体”的心,涵养则是常使此心提在那里,如上蔡言“常惺惺”也,久之,私欲自能断尽。3朱子于明道尚不敢妄加非议,以为只是“地位高者事”,4即只可作为效验看,而不可当作功夫。然明道理论之规模立得甚早,此时明道尚非地位高者,是以朱子常言明道天资好,又谓只是“造道之言”,并非真有所见也。5朱子对明道之矛盾态度可谓昭然。至湖湘学者言“识仁”,朱子则无此顾忌,而肆意批评之。因此,朱子对湖湘学者“识仁功夫的批评,我们大致可以看作对明道的批评。在

5、湖湘学者那里,“识仁之说见于五峰知言,而朱子以为可疑,并对之进行了批评。知言疑义载:彪居正问:“心无穷者也。孟子何以言尽其心? ”日:“惟仁者能尽其心。”居正问为仁。日:“欲为仁,必先识仁体。”日:“其体如何? ”日:“仁之道弘大而亲切。知者可以一言尽,不知者虽设千万言亦不知也。能者可以一事举,不能者虽指千万事亦不能也。”日:“万物与我为一,可以为仁之体乎? ”日:“子以六尺之躯,若何而能与万物而为一? ”日:“身不能与万物为一,心则能矣。”日:“人心有百病一死,天下之物有一变万生,子若何而能与之为一。”居正悚然而去。他日问日:“人之所以不仁者,以放其良心也。以放心求心可乎? ”日:“齐王见牛

6、不忍杀。此良心之苗裔因利欲之间而见者也。一有见焉,操而存之,存而养之,养而充之,以至于大,大而不已与天同矣。此心在人,其发见之端不同。要在识之而己。”朱子对之批评道:“欲为仁,必先识仁之体”,此语大可疑。观孔子答门人问为仁者多矣。不过以求仁之方告之,使之从事于此而自得焉尔。初不必使先识仁体也。又以放心求之问甚切,而所答者反若支离。夫心操存舍亡,间不容息。知其放而求之,则心在是矣。今于己放之心不可操而复存者,置不复问。乃俟异时见其发于他处而后从而操之,则夫未见之间,此心遂成间断,无复有用功处。及其见而操之,则所操者亦发用之一端耳。于其本源全体,未尝有一日涵养之功,便欲扩而充之,与天同大。愚窃恐无

7、是理也。(知言疑义)朱子的批评大致有三:第一,朱子在此尚未直接否定仁体不可识,只是不同意将“识仁”看做下手的功夫而己。换言之,功夫只是下学,即在“求仁之方上用功,而上达则自在其中,故不主张刻意在上达处用功。南轩顺着朱子的意思,谓“必待识仁之体而后可以为仁。不知如何而可以识也。学者致为仁之功,则仁之体可得而见。识其体矣,则其为益有所施而无穷矣。然则答为仁之问,宜莫若敬而已矣”。可见,南轩不仅顺着朱子的意思说“为仁”先于“识仁”,甚至根本反对识仁之可能。第二,朱子曰:“及其见而操之,则所操者亦发用之一端耳。于其本源全体,未尝有一日涵养之功,便欲扩而充之,与天同大。”在朱子看来,若缺乏在本体上的涵养

8、之功,而只仁体发用之一端上操存,如何便能扩充开来以至于与天同大?识仁只能作为涵养功夫以后方有的效验。对湖湘学者来说,识仁乃是已发时功夫,即在心之流行处体认仁体。常人之心莫不是放心,其间虽有良知萌发,此为仁体之发见处,然而去体认这良知的却是放心,因此,彪居正不免有“以放心求心”的疑问。五峰举孟子中齐王之“不忍人之心”为例,一方面表明,良知无所不在,利欲之间犹有可见,所以,察识功夫是可以成立的;另一方面,要在良知中体会一个仁,然后方能加以操存涵养之功,所谓“充之以至于大,大而不已与天同矣”,正是说仁体。仁有小大,然仁之为仁,正在于要涵容他者,私情与大公之情便是如此。然常人并非无仁心,虽是量小而已,

9、故齐王之包容心仅能止于祭祀之羊,而不能及于百姓,这正是量小而已,然不可谓之非仁也。识仁不是识得此心为善,而是识得仁体。何谓仁体,便是仁之所以为仁,即本质上的一种对他者的涵容心。如能识得仁体,则自知当下良知之小,自能要去扩充以至大。故孔子不轻许人以仁,盖因为仁之为仁,只是心量上的不同,而心量之扩充是无止尽的,故求仁未可有尽也。其实,识仁之体并不难。盖朱子、南轩与东莱诸人,以为识仁体当指心量上的扩充,而对湖湘学者来说,作为下手功夫的识仁只是明白仁之所以为仁,即体认仁之大公的本质。6朱子日:“孟子指齐王爱牛之心,乃是因其所明而导之。非以为必如此,然后可以求仁也。夫必欲因苗裔而识根本,孰若培其根本而听

10、其枝叶之自若邪? ”五峰本是个随处体认天理的意思,朱子则以为是定是寻个苗裔处去体认根本,至于培其根本而听其枝叶自若,此正不识五峰察识涵养之说的要义也。第三,朱子以为此种已发工夫则不免有间断,即须待良知发见时,察识方有用功处,则平日不复有用功处也。朱子此说诚中五峰工夫之病,故后来湖湘学者又有“观过知仁之说,不仅能在良知萌孽处体认仁体,即便在人心之不当处亦能体认仁体。二湖湘后学之“观过知仁”与朱子之驳难“观过知仁的说法出自论语里仁篇,云:“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其后,明道定性书有“观怒”之说,到湖湘学者那里,则发展成为一种系统的工夫理论。然“观过知仁之说未见于五峰,而五峰弟子如南轩

11、、伯逢、晦叔、广仲皆言之。朱子日:五峰曾说,如齐宣王不忍般棘之心,乃良心,当存此心。敬夫说“观过知仁”,当察过心则知仁。二说皆好意思。然却是寻良心与过心,也不消得。只此心常明,不为物蔽,物来自见。(语类卷101)可见,五峰本人只是在良知萌篥处言仁,未曾说出“观过知仁语。朱子在此仅谓南轩有“观过知仁”之说,7然而,我们从文集中相关书信发现,朱子与湖南学者对“观过知仁”的讨论主要集中在其与胡广仲第三书(文集卷42),与胡伯逢第三、四书(文集卷46),与吴晦叔第六、七、九书(文集卷42)。盖吴晦叔、胡伯逢与胡广仲主张“观过知仁最力,故朱子与之论辨较多。下面我们主要就朱子与吴晦叔在此问题上的论辨进行分

12、析。乾道七年辛卯(1171),时朱子年42,作观过说,开始对湖湘学者的“观过知仁”进行批评。朱子日:观过之说,详味经意,而以伊川之说推之,似非专指一人而言,乃是通论人之所以有过,皆是随其所偏,或厚或薄,或不忍或忍,一有所过,无非人欲之私。网若能于此看得两下偏处,便见勿忘勿助长之间,天理流行,莺飞鱼跃,元无间断,故曰:“观过斯知仁矣。”盖言因人之过而观所偏则亦可以知仁,非以为必如此而后可以知仁也。若谓观己过,窃尝试之,尤觉未稳当,必俟有过而后观,则过恶已形,观之无及矣,久自悔吝,乃是反为心害,而非所以养心。若曰不俟有过而预观平日所偏,则此心廓然,本无一事,却不直下栽培涵养,乃豫求偏处而注心观之,

13、圣人平日教人养心求仁之术似不如此之支离也。(文集卷67)此篇尚未直接对识仁功夫提出批评,而仅仅就观己过抑或与他人之过并观提出疑问。表面上看来,朱子所说颇为在理,但是,站在湖湘学者的立场,识仁功夫必将只是观己过。因为识仁不是要获得一个关于仁的知识,而在于本身已是行了。识仁并非识仁之理,而是识仁之心,即是“于怒时遽忘其怒”,在情绪之发动时体会一个不动的心。出于这样一种功夫的要求,观他人之过时,此心本不与焉,无所谓动与不动,如此体会出来的仁只是仁之理,而非仁之心也。故观他人过不足以成为一种识仁功夫。朱子与湖湘学者论“观过知仁大致集中在辛卯、壬辰间。答吴晦叔第六书云:观过一义,思之甚审。如来喻及伯逢兄

14、说,必谓圣人教人以自治为急,如此言乃有亲切体验之功,此固是也。然圣人言知人处亦不为少,自治固急,亦岂有偏自治而不务知人之理耶?又谓人之过不止于厚薄爱忍四者,而疑伊川之说为未尽。伊川止是举一隅耳,若君子过于廉、小人过于贪”,“君子过于介、小人过于通”之类,皆是亦不止于此四者而己也。但就此等处看,则人之仁不仁可见,而仁之气象亦自可识,故圣人但言“斯知仁矣”。此乃先儒旧说,为说甚短而意味甚长,但熟玩之,自然可见。若如所论,固若亲切矣。然乃所以为迫切浅露而去圣人气象愈远也。且心既有此过矣,又不舍此过,而别以一心观之;既观之矣,而又别以一心知此观者之为仁。若以为有此三物遽相看觑,则纷纭杂扰,不成道理。若

15、谓止是一心,则顷刻之间有此三用,不亦匆遽急迫之甚乎?凡此尤所未安,姑且先以求教。朱子此段所论大致不出其观过说与观心说二书范围,其要点有其一,朱子不理会观过须是观己过,故晦叔言观过乃所以自治,朱子则泛然以知人之急为对,其失观过之旨远矣。9其二,朱子以为,人之过是一心,别以一心观之则又是一心,至再以一心观此观过者,于是有三心矣。然而心止是一心,而“顷刻之间有此三用”,“纷纭杂扰,不成道理”。三心说实乃湖湘学之精微处,朱子自不识也。古人常以心譬诸镜,镜有三用,犹心之有三也:镜之照物是一心;然镜何以能照,以其明也,此又是一心;至于镜何以能明,以其静也,此则是第三心也。心之照物瞬间即有此三心在活动,然三心毕竟皆此一心也。且明之于照、静之于明,并非明以照为物而加以把捉也,亦非静以明为物而加以把捉也。可见,湖湘学之观过功夫别有精妙义理,惜乎朱子不能深切体悟也。朱子答吴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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