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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夏目友人帐中的哀恋孤寂之美“好色”在本居宣长提出的“物哀”理论中占有很大的空间。并以“污泥浊水”与“纯白莲花”为喻,从而认为要欣赏莲花的独特魅力就必须要有污泥浊水之衬托。要懂得“物哀”之美须求于“好色”。本居宣长受“好色”风潮熏陶,从日本传统文化思想中试图发掘“好色”的深度与价值,不同以往的色道美学道路上挖掘蔓延,相反,它将“物哀”理论作为一件色彩鲜艳的外衣,用来包裹“好色”的积极情感含义。并提取审美理念精萃赋予其饱满的精神世界。对之反复品味、感叹,形成一种稍高层次的审美感触。从古至今,爱情的朦胧唯美为最常见的“物哀”体现,感人心知物哀,感知物哀,故情动于心。男人和女人的恋爱是“物之心”和“物
2、之哀”,看到对方美丽而动心,就是感知“物之心”,女方能够品味男方的爱意,就是感知“物之哀”。是为“物哀”中最难忘的事。爱情主题对现代日本动漫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宫崎骏、新海诚等日本知名动漫导演为爱情题材的感物悲人默默发挥巨大力量,从而为众多爱情动漫提供了独特“物哀”文化品格。日本动漫中的“物哀”与“色道”相辅相成,形成了日本文化的独特风景。人与人,人与妖之间爱恋的孤悲在夏目友人帐中为最常见的一部分。多个爱情片段闪烁出复杂微妙的纤细情绪。主要表现在第一季第八集中的人类章史与妖怪萤的“哀恋”故事。影片情节展开的第一幕是章史孤独坐在森林湖边的背影,少男与女孩的故事徐徐展开。璀璨的烟火绽放在静谧的森林里
3、,女孩爽朗的笑容萦绕森林,少男牵着女孩爬上茂盛树木为她带上艳丽的花朵。回忆一幕一幕交织缠绕,爱情的美好仿佛使时间永恒,一切美好事物如同烟花般稍纵即逝。身为人类的章史突然看不见爱恋者萤,他惋惜、悲哀、心痛的物哀情绪如同失控的洪水涌出。为了能再触摸一次爱人,萤决定化为萤火虫,即使只有一次机会变回萤火虫的模样而无法回归人形,且用虫子的躯壳度过短暂的一生而死去。这种复杂的感情表现,会让观众陷入无法言明的悲伤之中。化为虫形的萤轻轻落在章史手尖,千言万语的相思无以言表,肢体的触碰令章史心中为之一震。影片结尾呈现一个大全景,一大群闪烁微光的萤火虫迎面而来,漫天的微光如同群星般布满漆黑的夜空,场景唯美至极。单
4、方面袭来的邂逅注定孤悲的结局,于萤于章史而言,是相见亦是告别。被爱的人吸引,因为不能在一起孤独和忧郁的悲伤溢出。起于怀念,止于相见。无法触及的“恋”,有着强烈的憧憬和某种程度的希望,是“孤悲”或“恋二人类终有一天会看不见人类,但有些记忆无法抹去。同样关于物哀中“恋”的描述,第三季第三集中的花木妖化为人形后与人类之子柴田在森林相遇后相恋,人妖有别,终有一天花木妖会失去妖力,从而消失于人类世界。镜头画面定格在柴田牵着花木妖漫步在黄昏下,不久便化成泡沫,消失在了如画布般的天空。花木妖与柴田的故事很好的诠释了“恋”的含义,对于爱情的向往,义无反顾。明知没有结果的恋,仍要勇敢追求。如开放的樱花般,绽放的
5、时刻美丽致极,美丽终究转瞬即逝。冥冥之中安排的相遇,却因种种不可抗力因素使对方触不可及,双方强烈的渴望产生了“恋”,这种有着哀伤情感的表现为孤悲。西方人关于恋爱敞开心扉,而日本人的恋情却不失张力,像木版画一样细腻而深刻。以悠然安静的自然为背景,以孤独和悲伤作为感情的色调,让人沉浸在爱的悲伤中。林林总总的恋情中,充斥着孤悲、寂寞、哀愁。其中爱与怜悯化学作用下的怜爱之情,难以清楚的认知是爱情还是怜爱。第一季第九集中,出身名门望族却自幼体弱的八板大人一直向往挣脱家族束缚过上自由的凡人生活。寂寞孤独的妖怪己弥日复一日出现在樱花树上赏花,观看来来往往的人类。两位畸零之人的相遇是注定的特殊之“哀”。两个向
6、往自由的灵魂,爱情的情愫在反反复复未成的告白中似含苞待放的花蕊般酝酿,复杂微妙的心理活动刻画在每一帧画面中。在含蓄细致的感情碰撞中,八板突然消失,躲进画中的他厌倦了尘世的繁琐我们不得而知。在夏目与猫老师的帮助下,己弥在走进画中找到了答案。“等有一天我自由了,我想随心所欲的四处旅游。”互生怜爱之情的他们难以解释是先爱后怜还是先怜后爱。边缘之人的爱与怜悯同时发生。追溯到“物哀”发生之前的“哀”,但“哀”更注重情绪化的感动。短短几分钟从八板与己弥的情绪化的心理暗示中,人物丰沛情感展露无余。剧情的结尾处在画中枯枝败叶处点缀了充满生命力的樱花。观众悯物宗情,感知物哀。夏目友人帐表现畸零之人的特殊之“恋”,是将情绪化的感动“哀”与“物哀”的情趣化的观照融为一体,在当代文艺形态中向观众提供了新颖的审美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