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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百二十回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本回提要贾政扶贾母等人灵柩到了南方原籍,安了葬。一口接到家书,看到宝玉、贾兰得中,甚是欢喜,后又见宝玉走失,复又烦恼。只得赶忙回来,在道上又接家书,知贾府赦罪复职,更是欢喜,便日夜兼行。这一天,走到昆陵驿地方,天下大雪,便泊在一个清净去处。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斗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迎面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宝玉。贾政便向他问话,宝玉未及回答,只和一僧一道作歌飘然登岸而去。贾府接到贾政的家书,王夫人等听贾兰念到贾政见到宝玉一段,便都哭起来,宝钗哭得更伤心。幸而宝钗已怀了身孕,不愁无后。又有贾兰中举,家道
2、也更盼复兴。贾政把宝玉出家的事奏闻圣上,圣上大感奇异,赐道号“文妙真人”。袭人也嫁给了蒋玉茜。再说薛姨妈得了皇上赦罪的信儿,便又四处借贷,凑齐了赎罪银两,将薛蟠接回家中。薛蟠立誓改悔,所娶夏金桂已死,便扶正香菱做媳妇。一家虽说穷了,终归是骨肉团聚。贾雨村如今又因贪污勒索之罪被削职为民了。这日回乡,来到急流津觉迷渡口,忽见一个道士从渡头草棚里出来,却是那甄士隐。二人复得相逢,叙谈间雨村问士隐可知宝玉之事及其下落。士隐遂将“宝玉即当年茫茫大土、渺渺真人自青城峰携带下凡的石头,如今尘缘已满,二人便仍将它带归本处”的缘由述说一回。雨村听了,长叹不已,又问贾府今后命运如何。士隐说事之荣衰自有定理,此后之
3、事,不便预说。这士隐自去度脱了香菱,送到太虚幻境,交那警幻仙子对册。又见那一僧一道,缥缈而来,原来是将宝玉携归青埋峰下已毕,又要去各处云游。士隐与之拱手而别。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那空空道人才见到悼红轩,见那曹雪芹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转述,又把这石头记交给了他,请他传世。这才有我们后人今日所见的这本奇书。话说宝钗听秋纹说袭人不好,连忙进去瞧看,巧姐儿同平儿也随着。走到袭人炕前,只见袭人心痛难禁,一时气厥。宝坡等用开水灌了过来,仍旧扶他唯下;一面传请大夫。巧姐儿因问宝奴道:“袭人姐姐怎么病到这个样儿?”宝钗道:“大前儿晚上哭伤了心了,一时发晕栽倒了。太太叫人扶他回来,他就唾
4、倒了。因外头有事,没有请大夫瞧他,所以致此。”说着,大夫来了,宝奴等略避。大夫看了脉,说是急怒所致,开了方子,去了。原来袭人模糊听见说宝玉若不回来,便要打发屋里的人都出去,一急,越发不好了。到大夫瞧后,秋纹给他煎药,他各自一人轴着,神魂未定。好像宝玉在他面前,恍惚又像是见个和尚,手里拿着一本册子揭着看。还说道:“你不是我的人,日后自然有人家儿的。”袭人似要和他说话,秋纹走来说:“药好了,姐姐吃罢。”袭人睁眼一瞧,知是个梦,也不告诉人。吃了药,便自己细细的想:“宝玉必是跟了和尚去。上回他要拿玉出去,便是要脱身的样子。被我揪住,看他竟不像往常,把我混推混操的,一点情意都没有;后来待二奶奶更生厌烦,
5、在别的姊妹跟前也是没有一点情意:这就是悟道的样子。但是你悟了道,抛了二奶奶怎么好?我是太太派我服侍你,虽是月钱照着那样的分例,其实我究竟没有在老爷、太太跟前回明,就算了你的屋里人。若是老爷、太太打发我出去,我若死守着,又叫人笑话;若是我出去,心想宝玉待我的情分,实在不忍。”左思右想,万分难处。想到刚才的梦:“说我是别人的人,那倒不如死了干净!”岂知吃药以后,心痛减了好些,也难螭着,只好勉强支持。过了几日,起来服侍宝奴。宝钗想念宝玉,暗中垂泪,自叹命苦。又知他母亲打算给哥哥赎罪,很费张罗,不能不帮着打算。暂且不表。且说贾政扶贾母灵柩,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的棺木,到了金陵,先安了葬。贾蓉自送黛
6、玉的灵也去安葬。贾政料理坟墓的事。一日,接到家书,一行一行的看到宝玉、贾兰得中,心里自是喜欢:后来看到宝玉走失,复又烦恼,只得赶忙回来。在道儿上又闻得有恩赦的旨意;又接着家书,果然赦罪复职:更是喜欢,便日夜施行。一日,行到昆陵驿地方,那天乍寒下雪,泊在一个清静去处。贾政打发众人上岸投帖辞谢朋友,总说即刻开船,都不敢劳动。船上只留一个小厮伺候,自己在船中写家书,先要打发人起早到家。写到宝玉的事,便停笔。抬头忽见船头上微微的雪影里面一个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向贾政倒身下拜。贾政尚未认清,急忙出船,欲待扶住,问他是谁。那人已拜了四拜,站起来打了个问讯。贾政才要还揖,迎面一
7、看,不是别人,却是宝玉。贾政吃一大惊,忙问道:“可是宝玉么?”那人只不言语,似喜似悲。贾政又问道:“你若是宝玉,如何这样打扮,跑到这里来?”宝玉未及回言,只见船头上来了两人:一僧一道,夹住宝玉道:“俗缘已毕,还不快走!”说着,三个人飘然登岸而去。贾政不顾地滑,疾忙来赶,见那三人在前,那里赶得上。只听得他们三人口中不知是那个作歌臼(1):我所居兮青墟之峰(2),我所游兮鸿蒙太空(3)。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4)。贾政一面听着,一面赶去,转过一小坡,倏然不见。贾政已赶得心虚气喘,惊疑不定。回过头来,见自己的小厮也随后赶来,贾政问道:“你看见方才那三个人么?”小厮道:“看见的。奴才
8、为老爷追赶,故也赶来。后来只见老爷,不见那三个人了。”贾政还欲前走,只见白茫茫一片旷野,并无一人。贾政知是古怪,只得回来。众家人回船,见贾政不在舱中,问了船夫,说是老爷上岸追赶两个和尚、一个道士去了。众人也从雪地里寻踪迎去,远远见贾政来了,迎上去接着,一同回船。贾政坐下,喘息方定,将见宝玉的话说了一遍。众人回禀,便要在这地方寻觅。贾政叹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亲眼见的,并非鬼怪。况听得歌声,大有玄妙。宝玉生下时衔了玉来,便也古怪,我早知是不祥之兆。为的是老太太疼爱,所以养育到今。便是那和尚、道士,我也见了三次:头一次,是那僧、道来说玉的好处;第二次,便是宝玉病重,他来了,将那玉持诵了一番,宝玉
9、便好了:第三次,送那玉来,坐在前厅,我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心里便有些诧异,只道宝玉果真有造化,高僧仙道来护佑他的。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叫我才明白。”说到这里,掉下泪来。众人道:“宝二爷果然是下凡的和尚,就不该中举人了,怎么中了才去?”贾政道:“你们那里知道。大凡天上星宿,山中老僧,洞里的精灵,他自具一种性情。你看宝玉何尝肯念书?他若略一经心,无有不能的。他那一种脾气,也是各别另样。”说着又叹了几声。众人便拿兰哥得中、家道复兴的话解了一番。贾政仍旧写家书,便把这事写上,劝谕合家不必想念了。写完封好,即着家人回去。贾政随后赶回。暂且不提。且说薛姨妈得了救罪的信,使命薛蝌去各
10、处借贷,并自己凑齐了赎罪银两。刑部准了,收兑了银子,一角文书,将薛蟠放出。他们母子、姊妹、弟兄见面,不必细述,自然是悲喜交集了。薛蟠自己立誓说道:“若是再犯前病,必定犯杀犯刚!”薛姨妈见他这样,便捂他的嘴说:“只要自己拿定主意,必定还要妄口巴舌血淋淋的起这样恶誓么?只是香菱跟你受了多少苦处,你媳妇儿已经自己治死自己了,如今虽说穷了,这碗饭还有得吃,据我的主意,我便算他是媳妇了。你心里怎么样?”薛蟠点头愿意。宝钗等也说:“很该这样。”倒把香菱急得脸涨通红,说是:“伏侍大爷一样的,何必如此?”众人便称起“大奶奶”来,无人不服。薛蟠便要去拜谢贾家,薛姨妈、宝钗也都过来。见了众人,彼此聚首,又说了一番
11、的话。正说着,恰好那日贾政的家人回家,呈上书子,说:“老爷不日到了。”王夫人叫贾兰将书子念给听。贾兰念到贾政亲见宝玉的一段,众人听了,都痛哭起来,王夫人、宝钗、袭人等更甚。大家又将贾政书内叫家内不必悲伤,原是借胎的话解说了一番(5):“与其作了官,倘或命运不好,犯了事,坏家败产,那时倒不好了。宁可咱们家出一位佛爷,倒是老爷、太太的积德,所以才投到咱们家来。不是说句不顾前后的话,当初东府里太爷倒是修炼了十几年,也没有成了仙,这佛是更难成的。太太这么一想,心里便开豁了。”王夫人哭着和薛姨妈道:“宝玉抛了我,我还恨他呢。我叹的是媳妇的命苦,才成了一二年的亲,怎么他就硬着肠子,都摆下了走了呢?”薛姨妈
12、听了,也甚伤心。宝钗哭得人事不知。所有爷们都在外头,王夫人便说道:“我为他担了一辈子的惊,刚刚儿的娶了亲,中了举人,又知道媳妇坐了胎,我才喜欢些,不想弄到这样结局!早知这样,就不该娶亲,害了人家的姑娘。”薛姨妈道:“这是自己一定的,咱们这样人家,还有什么别的说的吗?幸喜有了胎,将来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后来就有了结果了。你看大奶奶,如今兰哥儿中了举人,明年成了进士,可不是就做了官了么?他头里的苦也算吃尽的了,如今的甜来,也是他为人的好处。我们姑娘的心肠儿,姐姐是知道的,并不是刻薄轻佻的人,姐姐倒不必耽忧。”王夫人听薛姨妈一番言语说得极有理,心想:“宝钗小时候便是廉静寡欲极爱素淡的,他所以
13、才有这个事。想人生在世,真有个定数的。看着宝钗虽是痛哭,他那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这是真真难得。不想宝玉这样一个人,红尘中福分竟没有一点儿。”想了一回,也觉解了好些。又想到袭人身上:“若说别的Y头呢,没有什么难处的:大的配了出去,小的伏侍二奶奶就是了。独有袭人可怎么处呢?”此时人多,也不好说,且等晚上和薛姨妈商量。那日薛姨妈并未回家,因恐宝钗痛哭,住在宝钗房中解劝。那宝钗却是极明理,思前想后:“宝玉原是一种奇异的人,夙世前因(6),自有一定,原无可怨天尤人(7)。”更将大道理的话告诉他母亲了。薛姨妈心里反倒安慰,便到王夫人那里,先把宝钗的话说了。王夫人点头叹道:“若说我无德,不该有这样
14、好媳妇了。”说着,便又伤心起来。薛姨妈倒又劝了一会子,因又提起袭人来,说:“我见袭人近来瘦的了不得,他是一心想着宝哥儿。但是正配呢理应守的,屋里人愿守也是有的。惟有这袭人,虽说是算个屋里人,到底他和宝哥儿并没有过明路儿的。”王夫人道:“我才刚想着,正要等妹妹商量商量。若说放他出去,恐怕他不愿意,又要寻死觅活的;若要留着他也罢,又恐老爷不依:所以难处。”薛姨妈道:“我看姨老爷是再不肯叫守着的;再者,姨老爷并不知道袭人的事,想来不过是个Y头,那有留的理呢?只要姐姐叫他本家的人来,狠狠的吩咐他,叫他配一门正经亲事,再多多的陪送他些东西。那孩子心肠儿也好,年纪儿又轻,也不枉跟了姐姐会子,也算姐姐待他不
15、薄了。袭人那里,还得我细细劝他。就是叫他家的人来,也不用告诉他;只等他家里果然说定了好人冢儿,我们还打听打听,若果然足衣足食,女婿长的像个人儿,然后叫他出去。”王夫人听了,道:“这个主意很是:不然,叫老爷冒冒失失的一办,我可不是又害了一个人了么?”薛姨妈听了,点头道:“可不是么!”又说了几句,便辞了王夫人,仍到宝钗房中去了。看见袭人泪痕满面,薛姨妈便劝解譬喻了一会。袭人本来老实,不是伶牙俐齿的人,薛姨妈说一句,他应一句,回来说道:“我是做下人的人,姨太太瞧得起我,才和我说这些话。我是从不敢违拗太太的。”薛姨妈听他的话:“好一个柔顺的孩子!”心里更加喜欢。宝钗又将大义的话说了一遍,大家各自相安。
16、过了几日,贾政回家,众人迎接。贾政见贾赦、贾珍已都回家,弟兄、叔侄相见,大家历叙别来的景况。然后内眷们见了,不免想起宝玉来,又大家伤了一会子心。贾政喝住道:”这是一定的道理!如今只要我们在外把持家事,你们在内相助,断不可仍是从前那样的散漫。别房的事,各有各家料理,也不用承总。我们本房的事,里头全归于你,都要按理而行。”王夫人便将宝钗有孕的话也告诉了,将来Y头们都放出去。贾政听了,点头无语。次日,贾政进内请示大臣们,说是:“蒙恩感激!但未服阕(8),应该怎么谢恩之处,望乞大人们指教。”众朝臣说是代奏请旨。于是圣恩浩荡,即命陛见。贾政进内谢了恩。圣上又降了好些旨意,又问起宝玉的事来。贾政据实回奏。圣上称奇,旨意说:宝玉的文章固是清奇,想他必是过来人,所以如此。若在朝中,可以进用;他既不敢受圣朝的爵位,便赏他一个文妙真人的道号。贾政又叩头谢恩而出。回到家中,贾琏、贾珍接着。贾政将朝内的话述了一遍,众人喜欢。贾珍便回说:“宁国府第,收拾齐全,回明了,要搬过去。杨翠庵图在园内,